你已经多次误判那些梦境是现实。你回忆的时候开始脸红。你觉得最多只有700万种方式来形容水。你已经不再认识Vesperance这个英文单词。你觉得世界上所有事情都注定合理。你觉得物哀跟随机没有任何联系。你相信文字可以解释一切。你还在依赖科学。你不相信人们可以改变并开始怀念他们的过去。你不相信我们死的时候都会惊人的类似。你相信一切行为都有意义。你觉得人们不会重新善良。你问了问题之后，都在期待一个故事。你不知道你已经听不见朋友的故事。

可是我要如何告诉你呢？我应该用手指钻自己的太阳穴么？我应该对你嘶吼么？还是我要渗透出泪水一言不发？

我想张开我的五指，比方右手的，在我自己面前上下的不停挥来挥去。像是洗刷我不该涌出的喜悦。

我会去到那里，冬天下雪，门口有天鹅和水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