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hort stories, past perhaps

Love letters to my beloved music albums (1)

Hex - Bark Psychosis

  我只能怪你,把我钉在了理想主义的靶盘.我今天想明白多了一点,开始给你写封信.

  我最近3年从一个念头开始一直在挣扎,对你好的人就是好人么?如果这样一个好人,满腔善意的做出了对你意想不到的灾难,那他对你来说是什么样的人呢?你会不会有空也反过来想下,就像把乐谱反过来演奏?我猜你当时是没有乐谱的吧.

  这个想法让我挣扎,结果不是没有结果,而是很多.我也想到了威尼斯在我人生中的意义:她让我意识到了,我的人生最大的困恼是我想象周围的人多少都会有些理想主义, 多些的人会苦苦寻找的是另外一个看上去像理想主义般的反馈,最好是他们一厢情愿相信的人或说法.他们的自私是一直想要用自己的理想样本的碎片,去分享或刮取对方的样本.

  然而威尼斯也让我意识到,这一切的挣扎很重要,但是如同所有当时重要的事情一样,已经就要从纸上消失.

  可是这跟你有什么相关呢?你在演奏的时候也不会知道与我有什么相关,你会梦到威尼斯和死亡么?还是只是大不列颠岛上夜晚的2倍潮湿的雾气,跟谁比呢?

  我曾以为,勇敢可以神圣的接近爱,因为跟勇敢相比,道理和逻辑薄的像奶皮。慢慢的我发现,在爱的圆周,更近的有一颗小行星,那颗星星远远的看着像魔力,不是魔法,而是奇力的力,一个能搞出僵住的张力的力。

  生活中需要忍住冲动不去问为什么,魔力中最好忍住渴望不去了解怎么会.我只能接下来编几个故事来包扎几个谎言.

  我不想看到你,每次听也很犹豫。我知道你也是有生命的,其中一次是在我的心里,而每次相遇的彼此反馈,都消磨。这样对你实在不是公平,我在尝试保护你,在我的心里。

  不用谢,你也再次改变了我。

  Kao